第(2/3)页 就在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,全都聚集在他身上。 宝先生所有的动作,也在这刹那之间全部停止,然后像只呆头鹅般愣愣地望向张则,半饷没有任何反应。 尤其是张则身旁还跟着有钱酒楼的大公子钱踆,因此就连安保们也不敢动。 人们都以为是碰到了什么神秘的大咖……比如是河内郡郡主的儿子、皇帝老儿的亲外孙什么什么的。 宝先生思考了半天,呆了半天,实在思考不出这年轻小伙子在哪儿见过……当然宝先生也不是什么以权贵压人的鼠辈,更不是自己作品被人指责就满腔怒火的俗人。 宝先生只不过略微扶了扶眼镜,说话彬彬有礼,“这位公子难道有什么指教?” 有钱酒楼的大公子钱踆当然认识赫赫有名的宝先生,更知道宝先生是什么地位,然而事情发生得太突然,事情本身也太过突兀,一向行事严谨不透风的他,竟也做不出半点反应来。 阿财虽说是有钱酒楼老板钱燕的干儿子,但那只是干的,没什么用,他也自知之明得很,他阿财是什么东西,充其量就是孑然一身轻的穷小子……和这里头各大界的大老板比起来,他屁都不是,因此也不敢说话。 张则是初生牛犊,是穷乡僻壤走出来的刁民,在十里镇横行霸道惯了,就只知道别人让他不爽就打别人,打不过拿刀砍,砍不过就跑然后半夜再扛刀过来随便砍。 比如砍别人家里家具、比如砍别人孩子或者老父老母甚至砍人家七大姑大大姨。 实在砍不过了,再喊他爹张虎和他娘陈氏一起砍。 所以一腔热血、或者说没吃过苦头便觉得没人能让自己吃苦头的张则,一直认为只要敢砍人、只要不要命,别人就不敢砍你,不敢要你命。 这钱踆家里不还开酒楼,身边不还有保镖么……有什么用?那保镖前几日调侃张则走路太拽,然后被张则一脚踢废了。 后来怎么着?后来保镖的主人钱踆亲自请他喝酒,和他称兄道弟。 再加上你看看这酒楼里一个个人模狗样儿,穿得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,张则只不过大声喊了一句,就没一个人敢发屁了。 唯一那个穿着长衫、带着一副眼镜、看着一阵风就能吹倒人是说话了,但那说的话比放屁声音还温柔,又阴阳怪气的。 因此这下之张则越发觉得城里人都是娘们一样,都是不敢打架的傻子,越发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