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严琼玉一下子不知道她的易感期究竟有没有过去。 他从昨晚就算好了时间,她这个点应该已经恢复正常。可是刚才他碰到了她,却没看见她像以前那样跳起来,反应和易感期期间差不多。 “你的易感期应该已经过去了?” “过去了……”王鸾觉得这易感期和从前的生理期也差不多,就是个加强版的。 如果不是严琼玉最开始那一通操作,她大概率还会过得非常痛苦,身心共同煎熬,而不只是简单的心态失调。 好在,这样的易感期一年只会有一两次。 王鸾忍不住对严琼玉说:“我再也不想有易感期了。” 她这语气有一点不自觉的亲近和抱怨,但严琼玉眼都不眨,像个医生那样对她说:“保持健康的生活作息,多运动多食用蔬菜水果,保持心情愉快,可以有效减少易感期的持续时间。” 王鸾:“…………” 她去洗漱间清洗,看到严琼玉也慢腾腾地跟了上来,站在门口打量她。 他早就起来了,基本上她每天顶着鸟窝头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,看到的都是一个闪亮亮的严琼玉。 这让她联想起从前世界看过的一个新闻:妻子连续十年每天五点起化妆,丈夫从未看过妻子素颜的模样。 “你跟着我干什么?”王鸾清洁牙齿,含糊地问。 严琼玉一顿,他这些天每天监控王鸾的身体数据变化,观察她已经成了习惯,不知不觉就跟随上来了。 他不动声色地站直身体,说道:“告诉你一件事,我刚接到通知,今天下午我要去接受抑制器取出手术。” 提起这事,王鸾心情沉重。现在正常状态下的她比易感期期间听到这事时还要难以接受。 她大概猜到严琼玉这人童年大概不会很幸福,但仍然想象不出一个小孩子要怎么面对母亲利用自己抛弃自己,脑袋里被安装什么见鬼的抑制器,还要被人监控的日子。 王鸾还是直言直语:“你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出身吗?关于你的母亲?” 她看他说起严慕时,语气熟稔的样子。 严琼玉也直接说道:“我本来不应该知道,但最初负责照顾我的那位老师和严慕有些渊源,她告诉我我的母亲是个可怕的罪犯,而我和她一样,以后也会长成一个没有廉耻心自私自利杀人如麻的魔鬼。” 他看到王鸾的神情,故意这么说道,问她:“王鸾小姐,是在同情我吗?” 他并不喜欢被人同情,谁有资格同情他呢? 王鸾叹气:“不能同情男人,会变得不幸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