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长歌的心头思绪万千,在瞥了墨初一眼后,她便快速收回视线看向沈德。 “父皇,请您相信儿臣,这幅画并非儿臣准备的,儿臣也不知它是从哪儿冒出来的。还请父皇明察。” 沈德自然也是不愿相信太子是这般没分寸的人,可这幅画的的确确是从太子准备的礼盒里拿出来的,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。 如若太子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即便他想偏帮着太子,也难以服众啊! 暗自沉思片刻后,沈德问道:“你说,你为朕准备的寿礼,乃是一心大师的画作?” “是。”沈长歌忙道,“儿臣敢对天起誓,这幅淮阳王的画并非儿臣的,儿臣绝不敢有半句谎言。如若儿臣有欺瞒父皇之处,父皇可随意处罚儿臣。” 说着,她一撩衣袍下摆,便是恭敬地跪了下来,一副坚定决绝的样子。 沈德皱眉沉默不语,面色严肃冷峻地注视着她,周身散发着让人心生敬畏的威慑。 他相信太子说的,可眼下证据摆在面前,太子又当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? 除非,将那幅一心大师的画作拿出来? 在他暗想间,沈天华忽然开口道:“父皇,儿臣也不相信太子会这般不知轻重,竟敢将淮阳王的画当做寿礼献给父皇,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。还请父皇能查明此事,还太子一个清白。” 他这番话说得言辞恳切,似乎是真的在为沈长歌焦急,真的在担心她。 然而,沈长歌却明白,她和沈天华的交情,还不至于让他这般维护自己,替她抱打不平。 心下了然,但她却并未表现出来,也没有看沈天华一眼,自始至终目光都落在沈德的身上。 迎上沈长歌那坚定的目光,沈德的心情稍稍缓解了些,问:“太子,可有人能够证明,你为朕准备的寿礼,是一心大师的画作?” 听到沈德这话,沈天华微微扭头看向沈长歌,面上是一副担心的神色,但眼底却藏着一丝冷意。 知道一心大师画作的人,除了太子之外,想必也只有东宫的那些宫人奴婢。 然而,那些都是太子的人,定然是帮着太子的,他们的话不足为信。 只要太子拿不出一心大师的画作,那么,太子就难以解释的清了。 这般想着,他的唇角边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