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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啊。”明玲打心眼里喜欢寒莫莫，叹息弟弟没那福气，起身陪她逛。

    寒莫莫离开时悄悄踢了一下白啸的脚，示意他按计划录音录像。

    到壁炉边，寒莫莫问道：“明玲姐姐。好香啊，这是什么香？”

    明玲回答：“麝香。”补充道，“你不要叫我姐姐，应该叫我阿姨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年轻漂亮，我不知觉就叫你姐姐。”寒莫莫做出陶醉的样子，“这麝香好好闻啊，怪不得我每次遇见你，你身上都是这样香香的。你一直都在用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闻习惯了，没有这香味，就觉得不舒服，闻着它，睡觉也香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那明玲阿姨，”寒莫莫停顿了一下，叫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做阿姨自己实在不习惯，“您能送我一点这种香吗？我也想在房间里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明玲大方地给了她一瓶香精。

    俩人正准备上楼去，厨房的阿姨过来请明玲。明玲便让寒莫莫自己去参观。

    寒莫莫从楼上下来的时候，白诚然已经回来了，与白啸同坐在沙发上，俩人似乎斗过嘴，彼此虎着脸，都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白叔叔。”寒莫莫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嗯，坐。”白诚然态度比较冷淡。

    “你们父子俩，干坐着干啥，来吃水果。”明玲连忙过来缓和气氛。

    白啸仍旧低头看手机，白诚然不悦地说道：“难道还要长辈伺候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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